七神坐定之后,以天衡山东面的璃月港作为经济中心的贸易圈开始发展。
这并不是因为璃月人自愿的积极转型,而是农业已经因为怎么都没有办法根除的污染而逐渐被璃月人放弃。(有一说一,璃月真的到处都是山。想要把这些山挖平,然后再种点儿东西谋生。除非和轻策庄的花田里,骗钱的商人一样,一朵琉璃百合卖个五千摩拉。否则真的没办法靠种地发展经济。)
矿业在经年累月的开采之下,也已经出现了枯竭的迹象。在璃月的矿场边,可以接到关于矿工的任务。任务过程中深入矿洞,就会发现有三个葬身于此的矿工即使成为鬼魂,也依然在不断开采矿石。从他们的描述中就能知道,璃月的矿脉已经被挖掘得所剩无几了,只有不断深入地底才能侥幸挖掘到一些残存的矿石。但是一旦深入地底,就是九死一生的危险境地,取出来的矿石远远不足以以命相搏。(从矿工工棚边,越来越多的寻人启事就可以看出,已经有无数的矿工葬身于此,所以才吓得剩余的矿工不断转行。)
加上之前因为过度开采,导致璃月人和若陀龙王之间爆发的矛盾。现在钟离很有可能不再偏心于璃月人,从而从不断躁动的地底生物手上保护自食恶果的璃月人。所以,开篇说到的,靠矿业“往来无贫者”的生活,已经不复存在了。
这时,璃月人之中靠商贾和巧工为业的人开始富庶起来。在璃月港卖风筝和灯笼的老婆婆就曾提到,在过往,这样精巧的东西是卖得非常好的,以至于他们家族世代传承了这么手艺。而商贾巧工之中的佼佼者汇聚了起来,变成了带领整个璃月港经济的——
璃月七星。
璃月以环绕着天衡山的港口作为进出口贸易的核心,把至冬国、稻妻国的物资通过海上贸易的方法与送到港口,然后看涨买进,高价抛售,从中赚取差价。
璃月七星之下,控制了整个港口的“八门”。八门之中包含了璃月港内外的各个行业。七星雇佣了千岩君,在璃月港维护秩序。即使是想要在璃月港摆一个小摊儿,都要通过层层的审批、盖章、通知、确认……最后才能在璃月获得一个摊位。(从港口边的至冬国伤人让旅行者帮他走一遍璃月的手续,就会发现真不愧是以中国为原型的港口,连走程序时负责人会互相踢皮球这一点都是一模一样的。)
通过自上而下的管理,钟离不再需要在人世间四处照管了。
璃月七星会成为“岩王帝君意志的代表”,从他们内部亲自选出一个最为显赫的人物,举行一年一度的“请仙典仪”。钟离会在请仙典仪中降临,传下口谕,让璃月人在接下来一年按照他指出的大致方向进行发展。事事顺遂规矩,不得逾矩生乱。
璃月七星负责以简单易懂的方式向民众传达以上神谕,发布一年之中的所有方针。统筹整个璃月港的人员调度,从而帮助商人们平稳地进行发展。传说“在雨林之国,狂言的智者们抛弃了世俗,寻觅隐藏的智慧而狂乱”。(估计这句话是拉踩一下崇尚智慧的水之国“枫丹”。大概就是指“一天到晚研究些虚头巴脑的东西,结果民生经济一塌糊涂,还把自己逼疯了”。)
而在磐岩的国度,人们却习惯于祈求生命慷慨的指引,用以巩固繁荣的世俗。所以,每当请仙典仪召开时,人们总会将丰厚的祭礼和肃穆的祝词奉上。无论在多么遥远的地方,骟人门都会现金办法,亲自或者差人回到家乡,只希望岩王帝君的指引,能保证他们一整年的生意兴隆旺盛。
在这个时期,璃月的经济已经从完全依赖钟离杀出一片天地,逐渐走向了由人类的领导者,带领着民众顺着大方向发展了。人和神之间的关系,从原来的密不可分,逐渐出现了分歧。这也是“交权”的必经之路。(有种君主制,走向“君主立宪制”的过度感。).
正当璃月逐渐发展是,灾难再度降临。
五百年之前,古国坎瑞亚灭亡。
无数被炼金术污染的魔物从地下倾巢而出。璃月的遁玉陵在这次污染之中不幸遇袭。
传说在千年之前,那是岩王帝君都还年轻,魔神战争远未开始的时代。
一颗天星于高天坠落,在璃月以西的荒原坠落。天星坠地,把荒原砸成了宏大深邃的巨渊。深渊里不断产出美玉,金石取之不竭,以此成就了璃月千年来的采矿产业。(所以一开始采矿并没有被钟离拒绝,是因为本来就是天上来的天星产出的矿石。直到人们贪得无厌,不断深挖,导致原生于地下的若陀龙王被惊扰,钟离才不得不出面制止。)
直到当地上的魔神发生征战。潜藏深坑之中的天星不像大地的岩石一样敦厚,他们高傲而急躁。在魔神战争导致山岩和流水的呼吸都被遏制时,天星不顾大地的挽留遁逃而去,回到了天上。
这颗天星的一个碎片落在璃沙郊背面的层岩之间,打出了一处深坑。天星遁逃之后,人们在深坑之中,建立起了坚固的城市和要塞。深坑之内物资丰饶,以至于闭关自守也能自给自足千年之久。在数千年的岁月里,这里靠着自我封闭而维系着漫长的稳定。
但当坎瑞亚灭亡时,黑色的灾祸从深渊之中升起,没有人知道,在遁玉之谷中到底发生了什么。只知道在那一场灾祸之中,遁玉之谷的居民不得不背井离乡,四处流亡。这座靠故步自封而维系千年的古城,也因为人口的流散,终究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中。
而见惯了世间千年纷扰的仙人和夜叉,对于这个古城的灭亡都缄口不提。仿佛这个古城的灭亡背后,藏着巨大的秘密。这里,现在只剩下了死寂,仿佛一座巨大而空洞的陵墓。所以这里被称作了——遁玉陵。
虽然,遁玉陵的记载之中,有描述道他们偶尔也会和当时无比繁华的璃月港有所贸易往来。但也只是和璃月港这一个地方,有着为数不多的,单一的贸易往来。这也是遁玉陵灭亡之后,归入璃月的版图的合理解释。(外来的灾祸,总是会让一成不变的古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这里确实有点儿“闭关锁国”的历史映照了。)
经历了这么漫长的铺垫之后,旅行者的主线剧情,才算是“开始”而已。
(想要理解这个提瓦特大陆上寿命最为漫长,金融最为繁华,实力最为雄厚的国家,必须要知道漫长的铺垫,才能够理解接下来发生的每一件事,每一个人,为什么会做出以下的判断。)
当旅行者前往璃月,一年一度的请仙典仪又开始了,璃月七星之天权星——凝光,开始用一个香炉把岩王帝君请到璃月。然后,从高天坠落一具龙的尸首,岩王帝君遇刺了。整个请仙典仪的现场被封锁,旅行者不得不逃出千岩军的封锁。
(这里我一定要吐槽一下。恕我直言,作为一个遵纪守法,自知清白的人,旅行者干嘛要逃啊!旅行者就站在那里,看看千岩军能把他怎么样啊。就算被凝光这样的漂亮姐姐严刑拷打我也可以……不是,就算旅行者是外乡来的旅人,好歹旅行者也是蒙德城的荣誉骑士啊。无缘无故,旅行者干嘛来璃月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杀一个他都没见过面的神,给自己找麻烦啊。)
(况且,那可是岩王帝君唉,璃月六千年剽悍土著唉。且不说旅行者是不是有这个魔神级别的威力战胜岩王帝君。我还说是凝光用的请仙典仪用的熏香里面驱蚊草放多了,把岩王帝君熏死的呢!就算旅行者能在这个岩王帝君自己的地盘上把它弄死,全场那么多外国人,凭什么怀疑他啊。他一逃,不就更加证明他这个外国人心虚了吗?千岩君不抓他抓谁?)
(这就和之前的蒙德任务,西方大教堂的竖琴被雷莹术士偷了,旅行者第一反应也是逃一样。大哥,巴巴托斯就在墙角哎嘿呢,想要自证清白去找琴或者凯亚谈谈不好吗,为什么要逃啊。)
在逃亡的过程中,一位至冬国的旅人(至冬女王的小娇妻、钟离的钱包、凝光全大陆追杀对象、最好的玩具推销员)达达利亚,帮助旅行者从千岩君的围捕中突破重围,侥幸逃走。(烟绯法律讲堂:暴力抗法,罪加一等,请勿模仿。)
然后,达达利亚带着旅行者去了北国银行,给了旅行者“百无禁忌箓”,让旅行者上了一座,一座,又一座的山,去找仙人给旅行者主持公道。(但是传递完这个消息之后,三个仙人,一个觉得是璃月七星办事不利,一个觉得是旅行者在撒谎,一个要镇压璃月港。真•说了还不如不说。)
然后,旅行者顺利地找到了魈,并且帮助璃月客栈的厨子把周围的鬼魂清理了。(当初看这段,只觉得这个鬼魂出现的很突兀。现在觉得,可能和魈身上带的“业障”有关。毕竟他只是从客栈前走过就会污染丘丘人,他的存在,会导致鬼魂聚集,似乎也合情合理。)最后,利用厨子感谢旅行者而制作的杏仁豆腐和特色料理——烤派蒙……不是,是满足沙拉。成功挽留了魈,并告知了岩王帝君的死讯。
从达达利亚那里知道了璃月七星把岩王帝君的仙祖法蜕(尸体)给藏了起来。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,璃月七星不可能告知他仙祖法蜕被藏在了哪儿。现在,他必须要笼络一个可以得到璃月七星信任的人,让这个人帮助他从璃月七星那儿找到仙祖法蜕。
于是兜兜转转,达达利亚带旅行者去见了正在吃吃喝喝,啥事儿都不管的钟离先生。
(理论上来说,应该是胡桃这个“往生堂堂主”亲自出面来处理这件事情的。但鉴于胡桃平时能没心没肺地跟活人推销“棺材第二口半价”,是我我也选钟离这位看起来就很靠谱的成年男性。)
钟离先生正在给“送仙典仪”做准备。送仙典仪,是璃月自古以来,每当仙人逝去时,都会举行的,给仙人的风光大葬。钟离拖着旅行者,花着达达利亚的钱,秀了好打一波“爷真有文化”之后,给“岩王帝君”、“摩拉克斯”、“契约之神”、“武神”、“商业之神”、“炉火之神”的他自己,搞了一套风风光光的葬礼配制。(给我一种在看赵丽蓉老师拍摄的电影《孝子贤孙伺候着》里,老太太给自己办丧事的荒诞感。)
接下来,就是旅行者凑齐了东西,准备开始典仪。(做香膏的剧情实在是震撼人心,但我写出来会被立刻抓进小黑屋,所以大家自行体验。)
然后,钟离差使旅行者去找璃月YYDS——萍姥姥,去借来涤尘铃。(这一段大概就是给后续的“家园”功能进行铺垫了。)
接着又是讨价还价地买了一堆有的没的东西。(讨价还价之后,会导致背包里面出现一个“总额减去讨价还价后的剩余额度”的钱袋。这个钱袋可以去北国银行兑换出真金白银的摩拉。)
最后,要给不知道椰奶是产自椰树而不是“椰羊”的,药店“不卜庐”的僵尸店员——七七找“椰羊”来产椰奶。经过了上山,上山,上山之后,旅行者终于修好了山上,千年之前由归终制作的归终机。才发现,根本不存在椰羊这种动物……
回到不卜庐之后,遇到了(至今都还没进入池子的)迄今为止唯一一个携带草元素神之眼登场的角色——白术(zhú)。他以“三百万摩拉”的价格,非常轻松地把达达利亚这个“钟离的钱包”给套了个干干净净。达达利亚也通过一路追踪旅行者偷听的手下,知道了仙祖法蜕被藏在黄金屋里。
为了感谢旅行者的一路陪伴,钟离最后找了个有说书人的路边小摊,请旅行者吃一碗酒酿圆子。(自己掏钱之后,钟离的手笔顿时变得扣扣搜搜。)然后我们听说书人吹了一段凝光,然后,就接到了“不知道为什么登场就要站在屋檐儿上,仿佛地面烫脚”的(椰羊)麒麟神兽、璃月七星的助手——甘雨的邀请。
甘雨告诉我们,天权星凝光,邀请我们去她的凝光的移动城堡、天X之城——
群玉阁。
兜兜转转,最后来到了之前修好的归终机的位置,周围的千岩军是被安排来看守“一夜之间被修好”的归终机的,旅行者误以为是来抓捕自己的,于是误打误撞,遇到了璃月七星之一的天衡星——刻晴。
并且在刻晴的帮助下,知道了如何前往飞在空中的群玉阁。(从刻晴的口气里,可以听出她对于璃月的仙人毫无敬意。甚至有点讨厌它们的做派。我也是从刻晴的话里想到了,仙人们认为旅行者是无辜的、认为璃月七星在隐瞒什么、随时要镇压璃月港是因为“傲慢”。它们觉得,渺小的人,是不配掀起什么波澜的。)
在派蒙的怂恿之下,我们带着非常莫名其妙的礼物,登上了群玉阁。(“糖霜史莱姆”这种东西,就算装进一百四十年历史的古董盒子里,也是会吃死人的好吗。)
群玉阁是一个非常庞大的,飞行在空中的,凝光办公用的建筑群。从后续的海灯节任务中可以得知,有一些特殊的岩石是可以飞在空中的。(磁悬浮?)既然巨大的移霄导天真君模样的花灯可以在璃月港飞起来,群玉阁能飞起来也就不奇怪了。
凝光告诉我们,从我们离开蒙德,她就已经在和琴联系,并且三出眼线监视我们了。并且,她也意识到达达利亚会是璃月的威胁。所以尽量帮助我们追查线索,并默许我们带着线索离开群玉阁,去找钟离商量接下来该如何应对。
等我们前往荻花洲寻找钟离的途中,却发现愚人众正在制作百无禁忌箓。百无禁忌箓现在只是我们上山,上山,上山时,不会被仙人攻击的“信物”,但在千年之前,百无禁忌录是可以“发挥神力”的符咒。
根据“雾海云间的铅丹”上的描述,仙人是有三项不传之秘的,分别为符箓、外景和丹鼎。符箓就是想百无禁忌箓这样的符咒,可以达到特殊的神力。比如七七这样的小僵尸,脑袋上就贴着符箓。胡桃的设计图里,手上也拿着符箓。
外景也在新的版本中得到了解释,是“仙家洞天”。能在一个小环境之中制造大洞天。也就是我们现在使用的家园系统,能从一个壶里面制造出山山水水。
而鼎丹……拉倒吧,“十死无生”了解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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